开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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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渡】五环之歌


#舟渡沙雕小日常

#ooc淹没不知所措的我

#谢谢喜欢


 



 



 

骆队,燕城刑警队第一队长,二米八的气场,再配着他的大二八,效果逼人。刑警队扛把子式顶梁柱人物,冷起面来也没谁敢在他跟前儿接着不要脸,连罪犯都吃不消的鬼见愁——某种方面来讲,是个狠角。


 



 

费渡也觉得。


 


就不要脸和没德行方面来说,两人不差上下,没啥好争的。但是这个生活方面,那骆闻舟绝对是“主导模范”作用,费渡自己的不良生活习惯他自己心里也有数,大多情况下,师兄让他用保温杯,他点头就买。让他晚饭后半小时内不碰凉性水果,他就连个西瓜子都不碰。至于让他穿秋裤——看起来反抗无效,费渡自然识时务者为俊杰地立冬就穿起,绝无二话。


 


除此之外,那骆闻舟的各方面绝对是小年轻们眼中的理想型了——腹肌八块身材没话说,外头的野花野草他骆队长头都不甩,世界中心基本就照着宇宙第一速度围着费渡这颗星转——偶尔加速到第二宇宙速度也只会是因为手上案子棘手,三两日又会各种火急火燎地赶回来。


 



 

随着这白驹和脱缰野狗一般的流逝,费渡渐渐算是看清了一件事情——他家的骆队长是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但本质上活得糙极了,当初对自己那认真又小心翼翼的状态,敢情是骆闻舟那隐藏多年的老妈子心和对在意的人的无条件守护在作祟,而他对于自己的事儿,或者说自己生活中的鸡零狗碎,有时候还真缺那么一根筋。


 



 

这回可是把费渡这条池鱼给殃及到了。


看着一脸诧异的公司一干组员和部门经理,费渡心情复杂。


 

这事要说回今儿一大早。


 



 


年关将至,燕城室外温度已经降到零下四度左右,几天都是雪小风大的冷天气。骆闻舟被市局里的案子折腾了快一周,昨天临傍晚给刚到家的费渡打了个电话,说是案子收尾工作比想象中要复杂,让人别等自己了,又啰啰嗦嗦地嘱咐费渡晚饭自己好好解决然后早点睡,话还没交代完就被陶然郎乔等等的连环call给揪走了。


 



 

等到骆闻舟半死不活地拖着连轴转了快三天的身子进家门时,脑子都被暖懵了,撑着最后一点气挪到了卧室,往半眯着眼看向自己的费渡头上瞎摸了一把,整个人瞬间就没意识了。


 



 

等骆闻舟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时,床边已经空了,身上盖着暖呼呼的被子,昨凌晨被自己扔了一地的外套也被比较贴心的挂在了床头。


 



 

“师兄,我走了。”从客厅走进来的费渡看起来已经准备出门了。


 



 

“恩——”骆闻舟把眼皮掀起,睡眼惺忪地问道:“今天这么早?吃早饭了吗?”


 


“有会。”费渡眼睛一弯,一只手伸进了被窝,手虚虚地抚过骆闻舟的胸,手指还似有似无地挑了下某人的衣摆:“你说吃了没?”


 


骆闻舟:“……”


 

这人一大早就不安分!


 


可人如骆闻舟,一听费渡又打算随便出去买杯拿铁打发早餐,还是躺不住了——


 

“胡闹,起开,我去给你做一点好歹吃两口——”


 



 

“师兄你最近案子连轴转,也辛苦,还是再睡一会儿吧。”费渡一边压下身在他耳边说了声,眼看骆闻舟还想把他掀起来,一边竟腿一抬坐到了某人跨上,激的骆闻舟倒吸了口凉气,差点要硬:“宝贝儿,你再怎么瞎撩拨,我真保不准现在就把你办了!”


 


费渡:“好呀,来呀警察叔叔,可是身子骨毕竟熬了这么多天,能行吗?”


 


骆闻舟简直要被这祖宗给气笑了:“你,报复我昨天爽约没回家是吧——”


 


“那还真说不准。”费渡弯腰在骆闻舟冒了些青胡渣的脸上吻了下,“那晚上见?”


 


骆闻舟无奈叹了口气:“走吧走吧,但早餐不能不吃啊,我不做也行,你让小苗给你在公司楼下买点听到没有?等等,你就这样出门?回来!”


 


“恩?”只穿了件风衣就打算出门的费渡没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终于有些心虚了,脚底抹油就想遛。秒速下床的骆闻舟急忙抓了件厚外套扔了出去,被费渡手忙脚乱地抓住了:“穿着,不许脱!到公司楼下给我拍张自己的照片,要是让我发现你敢不穿,等着晚上回来被收拾!多大人了还不注意身体——”


 


费渡趁着他师兄还没把什么棉马夹护腿腕丢出来前赶紧出了门,上车前和又厚又颜色不搭的无辜外套对视了一眼,还是认怂的把它带到了公司。


 



 



 

费渡把车停在了公司楼下,拎着外套下了车,朝跑来给自己开车门的女职员笑了笑:“天这么冷,冻坏了多不好,回去告诉大堂里的同事们,以后我来就不需要出大堂迎了。”


 

女孩被说到不好意思,脸有些红着道:“谢谢费总,这是我本来就该做的——费总,您还不进去吗?”


 


费渡:“哦,你先进去吧,我有点事。”


 


她有些困惑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老板在公司大门口还有什么事可以干,正想离开时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只见他们费总把手上那件看起来就不是很合尺寸的蓝色外套往后一撂直接往肩上披好,半边胳膊塞进了衣服,顺手抹平了褶皱,右手一抬就来了张自拍。


 


女职员:“……”


 

这什么潮流?


 


发现自己被偷看的费渡也没有什么解释,手指一滑屏幕就把照片发了出去,同时大大方方地朝前人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已经可以了——苗秘书应该在文档室吧?”


 


被问到的下属急忙回道:“是的,苗秘正在为您准备大会需要的资料。”


 


“好的,我知道了。”费渡把那件大衣又挂回了手上,转身向一楼的平台的一个男文员示意,对方快步走了过来:“费总,什么事?”


 


“要麻烦先生一趟,去楼外便利店里买两份早餐——我要一份摄底王,硬底的,给苗秘书带份三明治,她大概也没来得及吃早饭。”


 


“费总哪里话,我现在就去。”对面的文员暗暗感叹了声费总真是对下属是真的关心,便匆忙忙按吩咐办事去了。


 



 



 

一小时后,会议室内。


 


“费总,这三年季度报表显示我们旗下的小容量品牌有一定的经营下滑趋势,综合数据来看您先前的推断十分正确——加盟商受众面有些宽了,经营效果和品牌效应碎片化,您看该如何调整?”


 


“推断归推断,前两年我并没有打算强制管理,几个亿的波动还在可调控范围内,公司没下手抓资金是因为念了多年小生产合作关系——看来,”费渡把金属框眼镜弹出一声轻响,抬眼看了看公司各经营总监和分公司主管都有些忐忑地望向自己,等待决策,费渡勾起了嘴角,笑道:“别紧张,我又不是要裁决你们——那么没有异议的话,我决定,将经营额下降超过百分之三十的品牌收回,资金外撤,首先把品牌度拉出这次危机,如何?”


 


国际市场总监当场倒吸了一口凉气,所有人自然不敢有异议,当然也没有办法有异议,其实若能仔细想想,从各方面讲费渡的决定,绝对是长远发展的不二选择——只是一般人没这魄力和大手笔的资格,自然也完全不敢想。


 


“劳烦苗秘书。”费渡朝后抬手,苗秘便麻利地递上了今年个子公司的名称和项目负责人,而会议桌前的人资部的主管已经开始抹汗了。


 

一股冷冽的冬季风从门后透了进来,刮的某些人瑟瑟发抖。


 



 



 

难熬的二十分钟后,费渡合上了文件夹,背往皮椅上一靠,再次开口道:“最后呢,我也还有几句小建议要给大家讲讲,周怀瑾也不在,没人帮我统筹规划了,不知大家介不介意赏个脸?”


 


所有人当然不敢怠慢,洗耳恭听着。


 

“我认为——”


 

“啊——啊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


 


费渡:“……”


 

众职员:“?”


 


费渡的“建议”被这一声啊啊给接歪到了一个诡异冷场的方向,所有人懵逼程度不亚于看见周主管在会议室里跳起了草裙舞。


 


正在他们疑惑究竟是哪个想死的家伙敢在季度性大会上搞这种状况时,众人惊讶地发觉,他们的费总显然有些不自在摆了摆手,说了句抱歉,便起身走向一件放在会议室的外套前摸出了手机。


 


天,难到这是——费总的手机铃声?


 


连苗秘书都在四环五环的高亢歌声中迷失了一会儿,不知道费总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费渡快步走向会议室外,看了眼来电是个座机后便接了电话,终于在这首绕梁三日的五环之歌播放第二遍前把它给掐掉了。


 


“师兄——”费渡扶额道。


 

“费渡,电话果然在你那儿吗?太好了,我还以为丢了,早上给你的衣服我着急拿错了,那是我昨晚值班时套的衣服。”骆闻舟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抱歉,不过你这小崽子还真套上了,不错,表扬表扬!”


 


“亲爱的,你就是为了口头表扬才打来这个电话的吗?那也太及时了。”费渡想了想刚才会议室里二十多人诧异的眼神,饶是他也有些觉得面子挂不住:“我这边会开到一半——师兄的手机铃声下次能调小声点吗?


 


骆闻舟情商不低,也很会逻辑推理,一下就从费渡微弱的抱怨语气里分析出了一个大致事情发展,有些忍俊不禁道:“看来师兄我给费总丢脸啦?不好意思啊哈哈,我们这些人民公仆的娱乐水平不是很能对的上你们这群资本主义的胃口。”


 


费渡磨了磨后槽牙,感觉他家师兄道歉招人气水平真是愈发上升了。


 


“不开玩笑了,今天晚上补偿你,给你做好吃的,现在帮师兄个忙好不好?”笑完的骆闻舟回道:“手机里有昨天我在总部资料里导的档案管理条码,帮我搞到这个座机的传真上,有用。”


 


“师兄不怕我这个外人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


 

“怎么说话的?谁外人了,你是我内人!”


 


费渡:“……”


 


“正经的,我相信你,不会瞎看的,别生气说反话了,破数据表我们费总看个什么来头。这边叫人呢,我先走了。”骆闻舟说完挂了电话。


 


费渡把手机里的资料表传了出去,放回了口袋里,耸了耸肩,正要返回会议室,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便把手机又掏了出来发了封新邮件——


 


板栗一袋,剥壳虾仁一盘,红酒免一杯禁令,以上——精神损失费。


 

等了不到一分钟,那边回复了:“好,宝贝儿。”


 

费渡都能想象到自家老大爷那一脸胃疼的样子了,心情顿感舒畅。


 



 


会议室里的人,等了有五分钟,本来都有人已经担心那个诡异的铃声是不是有人犯岁犯到太岁土上了——铃声是个搞怪什么的。在众人猜测不止时,面带和煦春风微笑的费渡在众目睽睽下走了进来,开口道:“说到哪儿了?”


 

众人惊恐。


 



 



 



 

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半个月,公司上上下下的许多职员都把手机铃声调成了激昂的五环之歌——


 


——毕竟听说费总喜欢,讨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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